幾本與厚數據有關的書

在劉老師桌上的只是一部份。這些書排起來看起來像是各說各話,但源頭都在於問同一個問題:
「現在的數據到底在協助我們求知上做了多少真實貢獻(還是傷害)」。

發問,是科學的源頭。若養成過程只有技術,沒有發問,那麼就是在培養工匠,不是在培養偵探。